千亿债务压顶,华夏幸福终陷泥潭。华夏幸福濒临破产,环京的房子还能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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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华夏幸福濒临破产,环京的房子还能买吗?
优质回答 1
当泰禾还在天台要死要活的,在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大块头华夏幸福突然先跳楼了。
“环京之王”华夏幸福2月1日晚间公告称, 发生债务逾期涉及的本息金额为52.55亿元,但公司的可动用资金仅为8亿。
“环京之王”已经大到不能倒,至少对于廊坊来说不能倒。有监管部门排除了公司破产的可能性,要求其偿还其债务,除非该公司无力偿债。
华夏幸福面临流动性问题,上周开了第一次债委会会议,阵容超级豪华。
平安集团和工行 作为债委会主席和副主席,参会人员包括人民银行金融稳定局局长孙天琦、银保监会创新部副主任黄晋波、证监会债券部主任陈飞、河北省委常委、人行金融稳定局、银保监会、廊坊市长、河北银监证监、王文学及230多家金融机构代表,监管机构、地方政府、金融机构债权人、债务人悉数到场,还有金杜律师事务所。
中国平安和工商银行是华夏幸福最大的两个债主,金杜律师事务所是破产重组专家。
华夏幸福的股票已经停牌,股价不到2018年峰值的1/3。
据华夏幸福最新公告显示,截至2020年第三季度末,华夏幸福 计息负债超过2000亿元 ,自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华夏幸福 到期需偿还融资本息金额559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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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幸福到底是环京经济的必然结果还是房地产调控的牺牲品?
华夏幸福董事长王文学总结华夏幸福的危机原因主要有: 一是错误研判环京形势,环京住宅量价齐跌,四年累计影响公司回款超1000亿元 ;二是新拓展区域尚在培育,效果不及预期(长三角大湾区);三是前期扩张激进,管理不精细,公司计划超越实际能力,经营不效率,考核机制不健全,抓规模不重效益。
这并非华夏幸福第一次危机,两年之前,环京开始房地产调控之后,华夏幸福就遇到了巨大的问题。2018年7月和2019年2月,平安资管斥资180亿元,两次入股华夏幸福,并以25%的持股比例成为第二大股东。靠着平安爸爸,华夏幸福又撑了两年。
努力“自救”的同时,地方政府也对华夏幸福给予了很大的支持:根据报道为最高95亿元人民币(15亿美元)的有条件的财务援助。
华夏幸福2020年第三季度财报显示,报告期内 房地产储备主要集中在固安区域、霸州区域 、涿州区域 、大厂区域、香河区域等环京区域。
2016年,华夏幸福创造了1200多亿销售额的神话,头一次成功跻身房企TOP10榜单,以第8名超过绿城、华润、龙湖的排名。
华夏幸福的经典IP是“孔雀城”,笔者看过几个环京的“孔雀城”,大多位置偏僻,并不在县市的中心,有的甚至道路还没通。这些小区品质尚可,绿化优美,但密度较大,别墅楼盘像是略带土味的欧式小镇。
2017年楼市见顶之后,北京开始强有力的调控房地产市场,环京各城市也逐步全面限购,环京楼市立刻进入冰冻期。 华夏幸福用“分期付款,三年网签”的方式来促进销售,到期不能网签可以选择退款 。寄希望与三年之后限购放松,购房者可以网签,如果政策不放松,那也可以占用客户资金三年。在“房住不炒”基调下和环京疲弱的楼市中,这样的 游戏 终于玩不下去。
跟环沪和环深完全不一样,北京周边都是一群穷亲戚,环京都是三四五线城市,北三县也就是小县城水平。环京的房地产市场,如果不靠外地人,根本撑不起来,除了燕郊还有点活力,其他城市的楼市都死气沉沉。
没有了投资客和外地的购房人,孔雀城根本卖不出去。
“环京之王”的救赎看起来困难重重,除非放开限购。但从今年的房地产调控基调来看,放开限购根本不可能;放开落户也没什么吸引力,还不如去天津落户。
当北京自豪的成为第一个“减量发展”的城市,却发现四周的亲戚都快饿死了,本来预期环京应该承接北京减掉的产业和人口,结果大部分去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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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城之王”
跟所有其他的开发商都不同,华夏幸福创造了独特的模式,华夏幸福从来不说自己是房地产开发商,而是“ 产业新城运营商 ”。
华夏幸福一直走“住宅+产业新城”路线,深度捆绑地方政府。华夏幸福提供规划设计、产业发展、土地整理、基础设施建设、公共配套建设、综合运营服务等一揽子解决方案,地方政府则主要提供土地,并对项目进行监督和审批。
产业新城模式的好处是,华夏幸福能够以极低成本拿到园区周边大量土地,依靠卖房获得较高的毛利率 ; 坏处是投入时间太长、需要巨额垫资、回报周期遥远,使得公司现金流长期紧张。
华夏幸福在环京区域开发运营多个“孔雀城”时,住宅获得的现金流投入到产业园区建设中。销售额持续高增长时这种运营模式没有问题,但在“房住不炒”大背景下,2017年起环京楼市因限购加码迅速降温,其商品房销售遭受重挫,现金流骤然紧张,风险就这样埋下了。
华夏幸福号称为城市导入产业集群,对地方政府吸引力很大,然而大多数产业园都是挂着牌子的空城。雪球上有人专门去探访华夏幸福在全国各地的产业园,大部分是空城,入驻的公司仅仅挂个牌子的比比皆是。在华夏幸福最为成功的固安产业园,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有人放出无人机观察,本该18:20下班高峰期的固安航空产业园,漆黑一片。
固安产业园和孔雀城的住宅距离天安门仅仅50公里,比北京的很多地方距离天安门都更近,如果仅看地图,真是“性感无比”。
华夏幸福号称“产业新城运营商”,既然是“新城”,自然是远离成熟城区的,在荒野之上开展“造城运动”,披着产业的外衣做房地产,建造了一个个鬼城。跟激进的泰禾不同,泰禾的土地储备基本都在一二线城市的优质地段,土地价值极高,而华夏幸福很多楼盘都建在荒郊野岭。
过去几年,我们从来没有推荐过环京的房产,哪怕环京楼市每年都在固定传播谣言,比如并入北京,比如放开限购等等,我们从未动心过。 只要一天不真正放开限购,环京房产就毫无投资(投机)价值。
当潮水退去,才能看出谁在裸泳。
华夏幸福还有人来解救和买单,但买了华夏幸福楼盘的新业主们,还能幸福吗?
问题二:千亿债务压顶,华夏幸福终陷泥潭
优质回答曾经跻身地产销售榜TOP10强之列的华夏幸福(600340.SH),开始为昔日战略的激进付出代价。
2月1日晚间,华夏幸福发布债务违约公告,透露华夏幸福及下属子公司发生债务逾期,涉及本息金额共52.55亿元。然而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可动用货币资金余额为8亿元,无法偿付金融机构负债。
针对此,华夏幸福债权人委员会已经组建并召开第一次会议,以“不逃废债”为前提,期待稳妥化解华夏幸福债务风险问题。
对于扣除预收款之后的债务总额已逼近3000亿的华夏幸福而言,纾困,或将是一个漫长且阻力重重之旅。
债务困局
公司债券动荡近一月之后,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终于被搬上台面。
该公司最新公告显示,自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华夏幸福到期需偿还融资本息金额559亿元,剔除主要股东支持后的融资净现金流-371亿元,流动性出现阶段性紧张,导致部分债务未能如期偿还。
同时,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货币资金余额为236亿元,其中可动用资金为8亿元,各类受限资金为228亿元,主要为住宅预售监管资金等各类受限资金,受限资金无法用于偿付金融机构负债,已出现超过52亿资金的债务违约。
事实上,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在2020年三季报中就已经露出端倪。去年三季报显示,截至去年9月30日,该公司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债务共计940.2亿元,较上年末的604亿元增长55.6%;长期借款共652.1亿元,较上年末的487.9亿元增加33.7%;另有应付债券余额525.45亿。
债务攀升的同时,华夏幸福在手现金却不断减少。截至去年三季度,其在手现金为366.8亿元,较2019年末减少约10%,单季度末现金短债比仅为0.39。
去年以来,华夏幸福尝试多种融资以应对到期债务,期内共发布融资公告20次,其中发行7笔永续债,共计融资196亿元,初始利率介于8%-8.5%之间。永续债与其他负债不同,报表中不计入“负债”之内,可以起到美化财报的作用,但相对于公司大笔存量债而言,新增融资仍不足以应对兑付危机,与此同时,大幅增长的财务费用拖累公司业绩,三季报显示,华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财务费用共计36.78亿元,而截至2019年12月31日,该数字为9.2亿元,同比大增301%。
陆续到期的债务,最终引爆了这家曾经依靠产业新城综合开发运营而名噪一时的另类地产企业。市场消息显示,2月1日,由华夏幸福牵头,平安银行和工商银行两大债权人等组成债务委员会举行了第一次会议,包括河北省、央行、银保监会、廊坊等在内的相关方面及230多家金融机构与会。
会议上,华夏幸福董事长王文学阐述了华夏幸福之所以遇到流动性难题的主要原因,同时希望各个方面能达成共识,以时间换空间,维持稳定,并做到“不逃废债”。
扩张之痛
在债委会会议上,王文学将此次债务危机大体归因为3点:疫情原因、错误判断环京形势、扩张激进。
疫情是全行业都面临的考验,也是引爆华夏幸福债务问题的催化剂,而环京市场折戟和扩张激进,才是华夏幸福走至今天这一局面的核心原因。
2017年3月,环京重镇之一涿州宣布限购,此后包括廊坊、永清、燕郊等几乎所有环京区域都开始限购。环京曾是华夏幸福崛起之地,也是其重要粮仓,作为投资的重点区域,环京一旦限购,对于公司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旗下知名项目孔雀城的销售一落千丈,进而影响到公司的现金周转。
根据2017年财报,当年华夏幸福经营性现金流为-162.28亿元,同比上一年暴跌309.04%,孔雀城销路受阻的局面初步暴露。
在孔雀城无法顺利回款之际,华夏幸福试图通过异地扩张平抚周期风险,于是开启了战略性扩张之路。2017年被外界认为是其异地扩张的元年,年报数据显示,这一年华夏幸福新增签署产业新城和产业小镇PPP项目协议21个,其中20个来自于非京津冀区域,非京津冀区域项目新增签约投资额占公司整体新增签约投资额的53%,非京津冀区域销售额占比从2016年的7%大幅提升至23%。
扩张中的华夏幸福的债务不断攀升,2015年公司债务合计只有1429.93亿,扣除预收账款672.55亿后实际债务为757.38亿;而到了2017年就攀升至3048.46亿,扣除预收账款1324.76亿后为1723.7亿,两年债务飙涨近千亿;到了2020年三季度末,公司扣除预收账款后总债务余额约为2900,已逼近3000亿大关。
与此同时,公司应收账款和存货大量攀升,致债务压力剧增。数据显示,华夏幸福应收账款自2015年的71.77亿增长至2019年末的468.71亿;同期存货则由1006.21亿增加至2902.81亿。
大幅举债,周转下降,华夏幸福债务压力逐渐显示,并开始寻求外部援助。在2018年和2019年,平安两度驰援华夏幸福,总计投入179亿元,并签订了较为苛刻的业绩对赌协议,规定华夏幸福在2018年度、2019年度、2020年度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114.1亿元、144.8亿元以及180亿元。
前两年,华夏幸福均已擦线完成对赌业绩要求,但进入2020年,疫情等综合因素下,公司经营疲态尽显,完成业绩几无可能。根据2020年第三季报,华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净利润为72.8亿元,只完成了180亿元的40%。根据此前约定,如无法完成对赌,那么华夏控股(华夏幸福控股股东)将对平安进行现金补偿。
这宗地块为武汉当年之“地王”项目,华夏幸福在资金并不宽裕的情形下仍然豪掷百亿,折射出公司对于这座华中重镇的某大期许,以及希冀调整经营模式的急切。但幸运的天枰似乎倒向了另外一边,2020年初爆发的新冠疫情,使得公司既定经营计划几经中断。
市场上,环京市场依然未见起色,加之重仓区域疫情反复,华夏幸福的销售受挫。克而瑞数据显示,2020年华夏幸福全年实现销售额949亿元,同比去年下降33.7%,成为少数销售下滑的大公司之一。
股债双杀
经营的重重压力,引发资本市场不安,华夏幸福股债双杀的局面自2021年初就已显露端倪。截至1月28日收盘,华夏幸福股价报9.45元/股,较上年7月上旬的阶段性高点20.93元/股已然腰斩。
1月28日,华夏幸福发布公告称,公司拟收购天津玉汉尧石墨烯储能材料 科技 有限公司33.34%股权。因有关事项尚存不确定性,避免造成公司股价异动,因此公司股票将于29日开市起停牌,预计不超过10个交易日。
对于此次停牌,外界有两种分析。其一认为华夏幸福是在给自己的争取时间,利用停牌机会寻求解决之道,避免股价继续下跌;其二认为华夏幸福在给外界释放利好,用新能源这一热词刺激股价。
股价颓势,债市更加艰难。1月22日,招商银行对外披露关于“20华夏幸福MTN001”、“20华夏幸福MTN002”交叉保护条款相关事项的公告,表示,从公开渠道获悉华夏幸福下属子公司可能出现两笔信托融资未按期偿付,涉及“中融-骥达11号”和“中融-融昱100号”信托计划。彼时华夏幸福回复称,已与中融信托达成和解,项目不触发“交叉保护条款”。
但华夏幸福多支境外债仍受此拖累而大跌,而包括16华夏债、18华夏01、18华夏02、18华夏03等多支境内债券也已经停牌。
据第一 财经 不完全统计,目前华夏幸福存量债券有17只,债券余额369亿元;华夏幸福子公司九通基业有24只存量债券,债券余额153亿元。上述债券中于2021年到期的有近两百亿元。
更为艰难的是,华夏幸福连遭机构下调评级,进一步影响公司再融资。1月13日,穆迪将华夏幸福的Ba3评级下调至B2,同时将该评级纳入评估范围,以便进一步下调评级。穆迪认为,评级下调反映出华夏幸福的经营业绩和产生的现金流均低于预期,鉴于其流动性状况不佳,且在未来12-18个月内有大量债务到期或成为可推举债务,这加大了其再融资风险。
1月8日,中金公司也将华夏幸福投资评级降至中性。中金预计,华夏幸福难以完成业绩对赌要求,同时考虑到在三条红线新规试行后,其未来将减少拿地,土地储备规模难以提升,预收帐款同比持续下降,预计未来结算收入和利润增速亦将承压。此后,惠誉、中诚信国际也陆续下调对华夏幸福的评级。
随着公司债务违约公告在2月1日夜间的披露,华夏幸福的现存经营压力和债务问题已悉数浮出水面,市场上担忧与希望并存,外界想要看到,股东、债权人等各方机构坐到一起后,能够协助这家公司成功渡劫。
对于债委会救得了华夏幸福吗,看完本文,小编觉得你已经对它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也相信你能很好的处理它。如果你还有其他问题未解决,可以看看羚云财经的其他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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